故土难离,故乡难忘,这终究会是我记忆里难以释怀的一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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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土难离,故乡难忘,这终究会是我记忆里难以释怀的一抹

我出生的地方,是一个山美水美民风淳朴的山里小村,名字叫十亩地村。清澈秀丽的椒溪河从西向东贯穿全村,一条时时透着清新气息的县级公路从西往东把整村连接。

全村共分四个小组,我家在一组,一组也是全村最好的组。说它最好,一来它是我们村水田最多的组,也是整个村人口居住最集中的地方;其二,靠北的山脚就是由西向东穿村而过的椒溪河、靠南的山脚有由西往东的佛两公路,河与公路之间,就是一大片层层稻田,说是层层,是因为南高北矮的地势,一块块水田之间隔着一道道田坎。其中最大的一块水田有十亩大小,这也是十亩地这个名字的由来。

在我们家乡,一个男儿一生中都将面临有三件大事:修房造屋、娶妻生子和养老归山,其他的事,都及不了这三件事,祖祖辈辈也都恪守着这一信条。孩子自小就被大人说教着:要学好,长好本事,才有能力自己修房造屋,才能说到一个好媳妇,也才有能力尽孝道、送老归山。

我出生的年代是上世纪60年代末,那时村不叫村,叫生产大队,组叫生产小队,队里人每天都统一上工,由生产队长安排好一天的农活,然后就拼命的劳作。那时还没有杂交水稻和杂交玉米,种的水稻和玉米都是自己留种的常规稻和本地玉米,产量极低,可在当时,有田有平地的地方,就是好地方,我的家乡当然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地方。

随着岁月变迁,我从牙牙学语、到背着书包上学堂、到上完初中,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家乡,而我的家乡也经历了从生产大队到村组的变换,从统一上工的大集体变化成包产到户模式;当然,水稻、玉米和其他农作物种植也发展到杂交种植,粮食产量翻倍,彻底解决了乡亲们的吃饭问题。

直到1983年,那年我初中毕业考进了县中学,要去县城上学。于是在1983年的秋季,就有了我的第一次离开了家乡,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就这样因为学习、工作等各种原因,一次次的离开家乡。我去过国内许多地方,也到过国外,可总是觉得还是自己的家乡最美,无论每次走得远或近,对家乡的爱、对家乡的思念没有停歇过,无论是取得成绩的时候还是遭受挫折的时候,高兴或是失意,都会思念我的家乡,家乡的一草一木总在我心头萦绕,家乡的山山水水总在梦里徘徊,总有那一幅幅刻画在脑海里的画面让人难忘

一群光着屁股的泥猴子在小河摸鱼戏水,小身子晒得黢黑;一个个留着小帽盖的小淘气蹭蹭上树掏鸟窝、摘柿子、打板栗,尽管细嫩的大腿两侧总是被老树皮摩擦的道道血印;还有老爷爷抽着大烟袋惬意的笑脸、老奶奶用划过头皮的针细细缝补衣服的眼神;叔叔伯伯姑姑婶婶那一天天总是干不完的活的忙碌模样......

而我最喜欢的画面当属我们家乡四季的田园风光:

春季,一块块灌满水的稻田像一块块明亮的镜子一样,映着太阳、星星和月亮,青蛙蛰伏在其间呱呱歌唱,一块块小麦地又像是在地上铺了一层墨绿的绸缎,绿绿的让人心颤,桃子、李子、梨子、杏子等各种果树花香四溢,竞相开放,红的、白的、黄的、粉的,美了小河,美了山岗。

夏季,满眼绿绿的稻田里有蜻蜓在上面飞舞、在田水间点水,成熟的小麦微风下起起伏伏,像一片片金色的波浪,金黄的让人神往,玉米则长得像竹林一样,知了躲在浓荫的树上拼命的蝉唱。

秋季,入眼的不仅仅有金色的稻浪,还有让人迷醉的瓜果香,处处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洋洋,夜间,忙碌完一天的乡亲们聚在院场,唠着丰收的话题享受着秋风送爽,蛐蛐们则躲在墙角、草间死命的嚷嚷,好像在欢呼秋的收获,又像在埋怨天气变冷树叶开始泛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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